“知道错了吗？”他望着她，阴冷地问着。
齐思牧用力地不停地点着头，示意她知道她错了。
“想不想这样死去？”他再一次追加地问着她，眼里同样没有任何的感情。
齐思牧“啊啊……”地说不出话，不停地摇着脑袋。
申子乔的手慢慢的松开，就这样让她死去，脏了自己的手并且还太便宜了她，他嘴角的一抹坏笑荡漾开来。
齐思牧一得到空间，立马大口大口地喘气。
“知不知道我最讨厌你和你姐姐哪一点？”申子乔玩味地看着她。
“什么意思？”齐思牧止住咳漱声，惊异地看着他。
“你和你姐姐都企图控制我，占有欲都那么强，你姐姐死得很安静，至于你，我会让你很满足的走的，不留一丝遗憾的。”他看着她，张扬地轻笑。
“你打算干嘛？”齐思牧全身警觉起来，步子往后退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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