双选会整整弄了一天，晚上又是南津的宣讲会，柴明扬没想到，马凡愣是亲自来了。
“哎呦卧槽，你怎么瘦了这么多？比我上次见你还瘦啊。”
“一个大公司天天忙活，能不瘦么。一睁眼大几千人吃喝拉撒都得你管。现在还忙着扩张，忙都忙死了。”
“那你今儿还来啊。”
“这不过来看看你么，咱来都多久没见了，说是都在津海，一年到头连个见面都捞不着，光打电话发信息了。”
“怎么样，满坑满谷吧。”
“还行啊，你这个号召力可以啊。”
“废话，我下的通知，敢不来么。”
“啊行行行，这你的地盘，你说了算。”
“但是我说啊，我投了简历的学生，你别给我最后弄个一比十好几的筛选比例下去，你给我优先考虑，能多要点就多要点。”
“哎呦我明白啊，我现在扩张企业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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