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从哪儿知道这个消息的？”
一时间，郑少阳的脑子全速运转，无数不利于自己的设想在脑子里乍现。
欧洲红酒经销商并不是没事儿闹着玩要郑少阳加钱，而是有同样一个实力不弱与他的在展开竞争。
不单单是经济实力，市场、官场人脉都跟他势均力敌，让郑少阳不得不放弃那些上不得桌面的手段，只能正面展开竞争。
猛然间听左家成点破，郑少阳不得不想了多了点。
也亏得左家成没什么动作，不然说不定门外的两个马仔这会儿已经冲进来了。
听到郑少阳问，左家成没有回答，而是用夹着烟的手在空中摇摆了两下，留下了两道明显的烟雾。
“从这件事儿发生后，郑总在那个事儿上便有些难以启齿，每次都坚持不了···”
左家成伸出另一只手，摊开，想了想，又把大拇指和食指收了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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