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玖序面色复杂难明，显得几分凝重，“卿卿，解释现在哥哥给不了你，但是帝君尘绝对没有亏待过小小尘半分，反而当自己的亲生孩子来养来教育。”
白乐卿冷笑了一声，“那我是不是还应该谢谢你，谢谢帝君尘，没有虐待我儿子。”
白玖序抿了抿唇，显然是被白乐卿的话堵得有些哑口无言。
白玖序微微握拳，解释道：“抱走孩子这事是德妃和哥哥，不关他的事，帝君尘有想将孩子还回来，但是卿卿，若不是他，这孩子已经死在德妃手上了。”
小小尘像是抓住了某个字眼，问道：“舅舅，祖母不是我的祖母对吗？”
白玖序轻嗯了一声，“不是。”
小小尘肉眼可见的喜悦，“真是太好了，我讨厌她。”
白乐卿冲过去狠狠揍了白玖序一拳，咬牙切齿道：“所以她还活着是么？”
白玖序颔首，随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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